走进乡土中国 记录守望岁月
——人文纪录片《乡愁》制片人郭本敏访谈

发布时间:2015年01月21日 15:18 | 来源:中央新影集团 | 手机看新闻


 

 

【导语】 人文纪录片《乡愁》第一季《月是故乡明》作为2015年央视科教频道的开年大戏,117正在CCTV-10《讲述》栏目播出这部献给中国九亿农民、献给中国六千四百万农村留守儿童的纪录片,由主创团队历时四年的精心打造,日前《纪录影视》记者对片制片人郭本敏进行了专访,向观众讲述纪录片的创作历程和幕后故事

《纪录影视》:农民工、留守儿童,甚至是留守老人,这些词汇在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城镇化进程中逐渐成为人们熟悉的字眼,关于他们的生存状态和他们的世界也日益引起社会的普遍关注。纪录片《乡愁》选择这样一个题材首先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中央新影集团是在怎样的一个契机下决定拍摄这样一部作品的?

郭本敏:关于选题,首先基于现实。中国是农业大国有将近九亿多农民,在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发展过程中逐渐出现了农民进城务工,留守儿童和老人在一起生活的社会现象和问题,所以作为中央新影集团有责任来反映这种社会生活的面貌。农村也是我们所关注的一个很重要的选材领域,之前我们厂也有很多纪录片是反映农村和农民问题的,比如,《一封来信》是讲改革开放初期安徽一个农村从“大包干”开始一直到农民的土地承包之后的这种变化;比如大家比较熟悉的《山梁》,是反映河北涞源县一个山村的教师领了十几个学生,这些学生从一年级到五年级,不同的年级组合在一起,由一位老师带着他们学习、生活,除了教他们读书之外,夜里喊他们去厕所,包括给学生做饭这些非常典型的农村题材的纪录片在新影的历史上做过很多。

在新的历史时期,我们关于农村的题材不是特别多,所以当导演提出要做一部关于留守儿童的纪录片时,我们觉得这个题材具有强烈的现实性,而且非常有意义。因为它表现的主要对象是农民工,农民工在当下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是一个社会现象,同时又是我们身边随处可见的一个群体在生活中离不开他们,在大大小小的城市里,抬眼就能看见我们农民工兄弟姐妹们的身影:建筑工地里的工人每天接触的快递员包括我们家庭里用到的保姆、月嫂,还有各个单位用到的清洁工、保安,社区里的保安等等反映这样一个群体的纪录片题材,我们觉得非常有意义的如果能够通过纪录片反映这样一个大群体,记录下他们的喜怒哀乐,在当下的中国,特别是对纪录片创作来讲就觉得非常有意义,我们也是极力赞同拍摄一部这样的纪录片

《纪录影视》:说到乡愁,人们首先想到一定是余光忠先生的那首小诗,它表达的是对故乡、对祖国的一种深深眷恋的愁绪。而我们把这部纪录片定名为《乡愁》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思考?对本片的创作是怎样定位的呢?

郭本敏:《乡愁》这个名字是从众多备选的名字中选出来的,比较能够表达内容的一个名字。对这个名字其实一开始我并不特别喜欢,我觉得“乡愁”有点沉重和忧伤。农民工的生活并不是像我们片名“乡愁”那样充满了惆怅或者一种离别。是的,农民工除了节假日和农忙的时候能够回家生产团圆之外,其实大部分时间是两地生活,这种隔离,孩子对父母的这种望眼欲穿的盼望,没有父母在身边的那种孤独同时父母在城里务工对家乡、对孩子、对老人的那种牵挂,实际上在生活过程中的愁绪或者惆怅就萦绕在他们身边,客观上他们的生活状态让人觉得是充满忧愁。但是我们看第一季《月是故乡明》里主人公们的表现是非常阳光的,他们生活的底色是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是对生活中的困难有强大的忍耐力和解决困难的意志;他们是很坚强的,但是表现出来的是很平和的,非常生活化,具有浓浓的亲情,很乐观,整部纪录片给人的感觉是非常乐观的。所以当时我是不太想定名为《乡愁》,认为有更好的表达这种状态的名字。曾经我们也考虑能不能叫“相望”,因为最初的名字叫“守望”,两地相互牵挂的状态没有愁绪就是相望,更客观。但是导演特别喜欢《乡愁》这个名字,后来我也就理解了导演的这种追求。

虽然名字叫《乡愁》,但不是要表达他们惆怅生活中的不如意农民工在外地打工和家乡亲人之间这种千丝万缕的牵挂,和他们在各自不同地方的生活状态,在这个状态里我觉得他们有欢乐——挣钱了,能给孩子挣学费,家里的小麦地浇了,丰收了,就很高兴;他们有忧愁的地方,也有离别,要走了要去打工了,那几天小孩就跟父母难舍难分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小孩在家,很小就会做饭,不光是给自己做还给摄制组、给全家做,这样的孩子从小就会关心身边的人,这也是独立生活带给他的除了父母不在身边缺少爱,在成长过程中还有正面的东西,他更独立,更早早学会了怎么去生活,同时在他眼里有别人,有家长、有身边的人,他能考虑到这点我觉得也是这种生活带给他们不同层面的东西,所以这部纪录片要表现的不光是愁,实际上是真实表现中国农民工和他们这种两地生活的一种状态。

《纪录影视》:最近几年也有一些关注农民的纪录片出现,有些还很有影响,比如获了国际大奖的《归途列车》,比如《乡村里的中国》,和这些同类题材纪录片相比《乡愁》在更真实地表现农村、农民、农家、农情、农事上,有哪些独到之处?

郭本敏:我觉得《乡愁》这部纪录片跟其他的农民题材纪录片相比还是有特点的一是一整年的时间记录跨度比较长;其二,不只局限在从封闭的状态去记录农村、农民,这部纪录片相对更开放,因为不光记录了留在村里的孩子们、老人们农村的生产、生活,而且记录了农民工在外的生活状态。从两地两个角度,一个是在农村,他们的原生地,一年四季的农时;另外一个角度,在外务工工地的生活,对故乡的牵挂,而且遇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从这两个层面来看农村问题,涉及的面更丰富了。从这个更宽的角度来看农村的生活,农民工毕竟还是农民,而且农忙的时候还要回到家里去帮着收割,不可能像一般城市人那样有固定的工作,他们是临时的,从一个工地到另外一个工地,在一个城市待一段时间也可能会去另外一个城市工作,完全是一个流动性的、不稳定性的,所以这种记录的视野更开阔。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这部纪录片紧扣一个主题,就是周卫东一家和涉及到的几个邻居的生活,但是主角就是周卫东一家这一年中所经历的大大小小的很多事情。整个记录的方式是比较深入、比较贴近、比较细腻的,摄影机就相当于他们家庭中的一个成员,把他们遇到的这些事全景式地记录下来,再结构成故事。无论从情感到捕捉的那些事情都更真实,同时反映了农村生活当下的厚度,而且是从家的视角看农村现状在家过年、打井抗旱,纪录片里能看到完整的打井的故事,从村民怎么集资到集资款的管理,打井以后政府的验收,施工本身的过程都非常生动。通过一件事反映农村生活的面是非常立体、丰富而真实各种人在农村现阶段的这种状态表现的就特别生动、形象。

片中在打井过程中那个老村长给我的印象就特别深,打井要和上级联系,回来还要动员农民来支持打井,收上来的钱专门找一个人来管着,他自己说“我不经手钱”“我就管事不管钱”,这样把事和钱分开以后也保证了村里的廉政,打井过程中清清白白。村长把事做好了同时给农民一个交代,而且在这个过程里,老村长的形象就特别的丰满。打井完了抽沙子、抽水,抽了一会儿就堵坏了,村长就自己开着三轮车到熟悉的亲戚家里把他们的水泵借过来换上。像这样形象呼之欲出,笔墨虽不是很多但他的话语神态,他做那些事,你能感觉到作为一个辅助的人物形象很鲜活。还有像周卫东家的邻居,有一个小孩,基本上是爷爷奶奶看着孩子,然后在地里带着孩子去施肥,一不小心把肥给孙子浇身上了,这样不同的场景和侧面合起来形成了一个非常立体化的当下农村的一个生活画卷。

从这个方面来讲我觉得这部纪录片最大的一个特点是不做作,不是刻意去寻找矛盾,是在生活流动的过程中去记录、梳理,展现一个农村生活的真实场景和这些农民生活的这种状态和情绪,是非常客观的一部纪录片。它不是人为地去制造矛盾去做成故事,而是在生活中去展现故事,其实农民的生活本身就是故事,在平淡中捡故事,在生活中去挖掘故事,这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创作状态。

《纪录影视》:《乡愁》把镜头对准河南民权吴老家村的留守儿童和他们家庭的命运,对准了周卫东、吴海霞一家,为何选择了这样一个村庄里的人和事?他们身上有哪些典型性和独特性最能吸引到你们?

郭本敏:要拍摄一个留守儿童或者留守家庭是当时最初的想法,要从熟悉的地区去选,因为韩君倩导演的老家就在商丘,所以就选择这个地区,然后,当地的一个老师推荐了我们的拍摄对象一家。这一家子是有典型特点的,家里的男主人公周卫东,按说是农村的一个能人,比较有能力,脑子灵活,办事还特别仗义,有点热心肠拍摄的时候他是一个小的包工头,组织几十号农民兄弟在工地上包活儿。周卫东的妻子在农村也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性,从小就喜欢豫剧,曾经梦想当唱豫剧的演员,但是因为后来嫁给丈夫之后心中豫剧的梦想没法实现,一直有点耿耿于怀,有点缺憾。

这个家庭又是一个特别和睦的家庭,有三个孩子——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都非常有特点小男孩很可爱、很调皮也很懂事,跟父母感情也特别好,大女儿在上高中,二女儿上初中,有点沉默寡言。总之这家几口人在农村形象上也是非常好的,符合纪录片拍摄的面貌形象要求。同时作为拍摄对象也很有故事,因为男主人公在镜头面前也有表现的潜力,女主人公也是多才多艺,除了家里的贤内助以外,还会唱豫剧,她这些才能爱好给整部纪录片作为叙事性来讲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人都是有梦想的,在表现主人公生活的过程中,她将人生梦想带入到现实之间、夫妻之间、子女之间,最终把这种梦想和这种思想带到纪录片里来。所以因为拍摄对象本身就比较丰富,才决定选择他们。

本来就只想拍摄他们家,表现留守儿童和父母之间的故事,但是最终由他们家延伸到一些邻居,他们一家人生活中接触到的一些街坊邻居也都收入到我们的镜头里面,作为一些辅线,作为一个农村的面来表现,这样点和面就都有了,通过主人公一家串起了整个农村生活的面。

《纪录影视》:这部纪录片的导演是著名女纪录片导演韩君倩,当年因纪录电影《钢琴梦》而一举斩获“金鸡奖”和“华表奖”,在业界享有良好的声誉,她的作品颇具学院派风格。在这部纪录片中她身兼数职,如导演、摄影、剪辑、音乐等,作品必然打上她个人化的烙印。作为制片人,您怎么评价她的这部作品?在打造这部纪录片的过程中,你们之间经历了一个怎样的沟通?

郭本敏:拍摄这样一部纪录片有难度,一整年的时间跨度,从春节开始又到另一年春节结束这就要求创作人员相对固定,但是由于目前我们的创作人员有很多的创作任务,一个组不可能一年里人员完全固定。拍摄对象本身,随着生活中事情的进展随时需要拍摄,在这个过程中客观上就形成了导演自己的固定。有时摄影师到不了位的情况下,导演就拿起了摄影机自己去拍摄,因为记录的事是最重要的,不能遗漏,所以造就了导演在这部纪录片一年的拍摄过程中,有时还要当摄影师、录音师。在剪辑的过程中,本来专业的纪录片里是应该有专业的剪辑师来做,但是面对这样一个像自来水笔书写方式的纪录片,最熟悉素材的、最能体现导演思想和意愿的还是导演自己,所以也就由导演自己动手了。在音乐的选择过程中,用什么样的音乐最能体现这些情绪,导演也就自然地把音乐编辑的角色承担起来了。这样客观上就要求导演一专多能,而且导演自己对拍摄对象的深入理解,更能编辑和梳理出一部能反映出导演眼中拍摄对象的生活。

这个过程很漫长,也是一个很痛苦但也很快乐的过程,从选题一开始选的人物,这个人物怎么样,他所处的环境,到每次的拍摄导演都要来和我沟通。在初拉样片的过程中,反复地一起看,一起来归纳这些选题,这个创作过程中我作为制片人时时刻刻在关注他们,对摄制组在支持的基础上给予一些指导。整部纪录片的故事架构和一些节奏的处理,包括内容的一些筛选,都是通过充分沟通后来确定。最后包括播出机构——科教频道的制片人和主管领导,也在这部纪录片后期的创作过程中一起看片,讨论、修改、沟通,其实这是一个共同创作出的节目。

《纪录影视》:《乡愁》第一季共八集于1月17日起在央视播出,这个播出日期是特意选择的吗?
    郭本敏:1月17日《乡愁》和大家见面,因为纪录片的开拍是从春节开始的,《讲述》这个栏目是周末播出,一周播两集,从17号开始正好播到春节前夕。我们开头第一组画面就是农民工过年回家,现在又到了农民工回家过年的时节,选这个时机播出还是想契合整部纪录片表现的氛围。央视科教频道首播之后,其他电视台也相继在春节期间播出。这部纪录片第一季正好是“月是故乡明”,就是讲农民工回家过年团聚的大主题,整个春节期间把这个故事展现给我们的观众,让大家体会我们这些农民工兄弟的喜怒哀乐,我们跟他们一起去感受他们的生活,理解他们的不容易,从生活中对他们有更多的理解,呼吁社会包容、尊重农民工群体,加强社会不同阶层的沟通和理解,这是我们的目的。

《纪录影视》:《乡愁》创作历时四年,从纪录片中观众能够感受到创作者的艰辛,他们从大年三十到月十五都是在村里过的。拍摄制作过程中遇到了哪些难题,怎样解决的?
    郭本敏:这部纪录片在拍摄过程中最困难的就是资金,剧组的摄制经费非常精打细算但是这样的纪录片首先是一种责任,先把这部纪录片做出来,在保证最基本的工作条件下,每花一分钱都要掰开揉碎了看是不是该花。在这样一个前提下,工作上、拍摄上能保证的尽量给予一个最低的保证。大家一旦进入一种工作状态后也就不计较这些了,真是被主人公和这些农民的生活所感染。从纪录片整个呈现的过程能看出来,其实这个摄制组和主人公一家已经成为一家人,我们的镜头就是他们的家庭成员,这使我觉得很自然。后来在创作过程中,面越来越多以后就远远超出选定的范围了,相当于创作进入了一个一发不可收的状态。那么这种状态下作为制片人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回归到简单,把那个原点做完,那是一种最保险的选择但是鉴于这种一发不可收以后,一旦进入这种生活,纪录片不可以想的那么周到,把一个点,就是ABC做完就完了,可能从ABC进了以后还有后面的26个字母,还有很多很丰富的内容,又非常值得因为近期我们在农村题材方面,特别是在现实农村题材方面一部像现在这样大篇幅的纪录片,而且我们积累了这么丰富的素材,这么真实、自然地去表现农村,我们也有责任去把它做出来。
    摄制组当然要有最严厉的财政控制,这样才能保证在以后的过程中在形成产品之后,对外销售节目产生的节目的购买经费能回收节目成本这个也是我们在市场化条件下,最不能市场化的题目尝试市场化的操作。所以现在在很多场合我都说纪录片一定要有买卖关系,一定要有市场关系,投入一部纪录片,每个平台播一部纪录片一定要考量它的价值,然后通过买卖来形成市场,通过买卖来促进纪录片的良性循环。像《乡愁》,央视十套买了它的首期播映权,北京电视台、中国教育电视台都购买了它的播映权,这样的话通过购买播映权我们就回收一大部分资金;这样的纪录片在美国关于中国纪录片的展映中是作为开幕电影来播放的,而且美国观众很认可;在前年的广州纪录片节上,一国外电视台的选片人当时就说他到广州最大的收获就是看到了《乡愁》这部纪录片,表现出了浓厚的收购兴趣。而且我们在这个基础上要制作一部电影,这部电影现在已经得到了相关部门的支持,这个支持的背后可能也有资金的支持所以最不能市场化的纪录片题材我们想尝试着通过纪录片市场化的操作方式来运作,这样我们想纪录片市场再困难也要摸索,也要推动纪录片市场的发展和形成。

    《纪录影视》:作为一个制片单位首要考虑的是收益问题,这样的现实题材在经济效益上是有一定风险的,是什么力量驱使投拍这种多集现实题材纪录片的?
    郭本敏:这部纪录片最初策划和酝酿时,当时正恰逢中央电视台纪录频道开播。这个选题是经过纪录频道认可的一个选题,所以我们才下决心投产这部纪录片。纪录片在当下电视市场里商业化程度不是很高,在投每一部纪录片时确实要考虑它的投入,还有回收资金。当然,像直接拍摄农民工生活这样的纪录片不可能有其他单位或者拍摄对象本身的一种资金的支持但是作为纪录片创作者来讲,出于一种社会责任或者记录社会的角度来讲是应该去拍这样的纪录片的,因此这样的纪录片也应该得到机构和播出平台的支持,像通过预购、预定这样的方式,能够给制作单位有一个相应的成本回收的保证。作为制片单位在选题上关注中国当下现实、中国人的生活状态,多去选择这样一些非常具有社会意义的选题,同时这些选题如果能够得到播出机构的认可甚至在资金上能够有一定的支持的话,我觉得这是具有良性互动的。所以当时最初投产是基于一个非常良性互动的预期来做这事情
    在拍摄的过程当中创作者在接触到这个选题之后,一年时间拍摄了大量的素材,已经远远超出了当时预定的选题范围。比如我们原来的设想就是一留守儿童的纪录片,一旦从留守儿童的现象入手之后,其实有留守儿童他们的生活,可能就有他们的父母在外边打工的这种生活,不光有在村里这些孩子们的生活,还有他们的父母在外地城市里的这种生活状态。实际上这样题材的面就已经很大了,当然还包括不光是两代人之间,还有他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也不光是这一家子还扩展到邻居的一个群体除了家庭生活之外还有农事,比如过年时开机,同时过年时也是抗旱浇地的时候,缺水、打井,故事沿着跟主人公接触之后拍摄的面不断在扩散,远远超出了原定的相对狭窄的主题。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演变成目前第一季八集的篇幅,跟着构思逐渐丰富之后按照春夏秋冬四季来结构,表现农民工在一年之中随着春夏秋冬季节的变化,他们的生活、他们和孩子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遇到的高兴的事和不高兴的事都会在这部纪录片里呈现。
    目前,这部纪录片第一季在央视科教频道《讲述》栏目首播,题材内容也比较符合这个栏目的定位,因为这个题材确实从记录中国现实角度来讲是非常有意义的,是一部非常贴近百姓生活的纪录片。在央视科教频道播出后,北京纪实频道和中国教育电视台也将陆续播出,还有其他电视台现在也在相继联系播出事宜。这都是一个好的开端,也更加坚定了我们接下来继续做好《乡愁》另外几季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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